被他灌下的那碗汤药亲手毁了。
再也好不了了。
汐雾,又怎么可能会是时愿?
她只是跟时愿嗓子没被毁以前的声音,相似罢了。
随着理智的逐渐回归,薄霆枭原本激动得像沸腾的热水一般的身体,就像猛地坠入寒冰池中。
彻骨的寒意,席卷着将他包裹。
薄霆枭回到卧室后打开衣柜,里面时愿衣服占据的那半边衣柜一直没动过。
他从里面拿出她常穿的那条白色睡裙,躺在床上后把它紧紧抱在怀里。
就像以前每天晚上,从后抱着时愿入睡一样。
一滴泪顺着薄霆枭眼角流下来,落入床单中。
时愿,三年了。
你不是恨我吗?
为什么你不回来报复我?
就算是在梦中也好。
别用这种让我再也见不到你,摸不着你的方式每天折磨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