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毫不留情把正开着的玫瑰花剪掉的人,隔天还装模作样的诧异,被扔在地上的花头怎么还凋谢了一样——
可笑。
见时愿脸上丝毫没有悔意,薄霆枭俊脸沉冷的提醒她,
“我没让你去浅歌病床前跟她当面赎罪,没让你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也是看在你刚怀孕的份上。但你也别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挑衅我的底线!
让你当众发道歉视频不只是为了陆浅歌,也是为了薄氏,为了时家的面子。道歉稿我可以让人写,如果你不愿照着念我就找人来念,然后再用AI换头的方式换成你的脸,替你把忏悔念给所有人听。”
所以这个歉,道不道由不得她。
薄霆枭冷着脸的端起床头那碗,几乎快要凉了的汤药,
“这是安胎药,把它喝了。”
那一脸‘别惹我生气’的冷峻表情,让时愿把药接了过来。
她知道,如果她不喝薄霆枭也会强行扒开她的嘴,灌她喝下去。
与其弄的一身狼狈,倒不如她自己乖乖听话的喝了。
浓郁的药味让她闻着就想吐,但还是强忍着恶心的把这碗极苦的中药喝了下去。
薄霆枭对时愿的乖巧很满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