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要是有点信息素那他会更勇敢。
沈默似乎感应到他内心的想法,释放出一点点冷泉信息素,没法大量释放,毕竟这里是医院。
这点足够了,顾辞吸了一分钟后,睁开眼睛,抬起头,直视着沈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默看着他,眼神鼓励他,“不用担心我失望,中间有任何不舒服,你马上出来,我带你回家。”
顾辞的心被“回家”二字击中,酥酥麻麻的,以前“家”是他想避开的地方,现在可以是自己的避风港。
他重重点头,“嗯。”
顾辞松开沈默后,没有犹豫,回身开门走进办公室。
顾辞进去关上门的瞬间,沈默紧张的互握住双手。
紧盯着办公室的门,好像要把门看穿一样。
谢临渊看不下去了,把他拉到一边说,“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沈默看着他不明所以,“什么样子?”
谢临渊浅笑着,“像第一次送孩子上幼儿班的父母。”
“我很意外,你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沈默挑眉,“我很在乎他吗?”
谢临渊微微张大眼睛问他,“还不在乎吗?你看你的手,都被自己抓红了。”
沈默赶紧低头看,还真是,自己的手已经被自己攥的通红,还有几个指甲印。
他此时的心情比等第一次研究的抑制剂送审时,等结果紧张多了。
那时他有自信自己一定能通过,而顾辞,他担心他,看来他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他淡淡笑着回答,“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朋友?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谢临渊不想干预别人的感情。
对于感情,沈默更是白纸一张,与其被他捅破,不如让他自己明白。
第一次恋爱要的就是这份不清不楚的悸动。
谢临渊,“走吧,去我那里坐一会儿。”
沈默摇头,“不了,我答应顾辞在门外等他的,万一他中途出来见不到我怎么办。”他答应的事一定要做到。
谢临渊,“成,那去楼道里的椅子上坐着等吧。”
“冯浩善于催眠,过程怎么也要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