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头一偏,脸紧紧贴着时安的小腹轻轻地蹭了蹭,用一种带着些许骄傲的语气,:“那你可以拒绝啊,不过瞎子懂你,你舍不得的。”
他的语气像是在撒娇,仿佛小孩子在要糖吃。
“你猜错了”时安冷哼了一声,最后还是选择把他拥进了怀里,伸手一下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温柔得令人心悸。
感受到有轻微的吻落在脸颊,黑瞎子下意识地抬头,搂住时安的脖子,与对方一番唇齿厮缠,两个人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黑瞎子和时安在酒店里窝了三天,直到第四天,黑瞎子独自出了门。
酒店的窗户开了一半,有凉凉的风顺着夜色吹过来,混合着淡淡草木的香气。
傍晚的光线恰到好处,太阳倾斜成一个合适的角度,时安趴在窗台处,宽松的白衬衫勾出清瘦的腰部线条。
他有些无趣地数着飘落的树叶,指尖轻轻叩着玻璃,仰头盯着夕阳发了一会儿呆。
如果不是吴二白派人过来打了个招呼,要结清款项,包括吴三省拖欠的尾款,黑瞎子才懒得出门呢。
他从茶室出来时,手里还捏着一个小瓶子,路过的女孩子自来熟的想搭讪,藕白色的手臂刚要挽上,就被黑瞎子灵巧地躲开。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眼底有微微的不耐烦,语气轻佻却依旧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和对方说了寥寥几句之后,黑瞎子手里就多了张请柬。
黑瞎子不清楚,这张请柬过了多少人的手,不得不说,吴家人、解家人真的是很会算计。
他不
“呵,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