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菀和应无名进入到内堂诊治,楚釼怕公孙菀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在厅堂等着。
过了一个时辰,见他们没什么大动静,便先回自己的院落,走前吩咐一旁的小厮若有事发生,要马上来通知他。
由于应无名伤势已久,又见他不良于行,公孙菀便收起爱玩闹的性子,认真给趴着的应无名施针。
如此一个多时辰后,公孙菀已满额大汗,她拔下最后一根银针,写下药方吩咐管家叶泉准备药材熬制,要给应无名泡药浴。
"一定要按我的药方和剂量,熬制半个时辰,兑入温水,每日给你们家公子泡浴一个时辰,切不可有误。"公孙菀一派大师级风范地叮嘱。
叶泉一一应下,不敢有违。
如此忙碌了一上午,公孙菀被请到之前公孙苓住过的客居玉风院歇息。
公孙菀还有件事挂怀着,问清楚釼住的地方,便扔下行囊和仆从去找楚釼。
风风火火地赶到楚釼的客居,正好看到他站在庭院中,放飞了一只鸽子。
"楚大哥。"
听到叫唤声,楚釼辅一转身便看到公孙菀像一阵风似地刮到自己面前,不自禁地略后退一步。
"给无瑕诊治好了?他的伤可能治愈?"楚釼看公孙菀额上都是汗水,便下意识地掏出帕子递给她。
"当然,有我出手,天下还没有治不好的伤。"公孙菀很自然地接过,擦擦汗后又很自然地递还给他。
楚釼:"...........。"
不应该带回去洗干净了再还他吗?.......
"他的伤快一年了,请了许多名医都无法治愈,你真的这么有信心?"
公孙菀挥挥手,"伤不好治,心理也占了一大半原因,应公子他就是思虑太多太深,每日花花肚肠绕个十八回的,伤病当然不容易好。"
楚釼有些吃惊,想不到这小丫头看着大大咧咧的,心思倒是通透,才第一回见,就知道应无名是个心思颇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