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尘渊因为气愤,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这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口,本就血流不止的伤口,这下更止不住了。
“你!米朵唯,要你说一句爱我就那么难吗?我哪里配不上你?只要你一句话,只是那简单的三个字,你说了,我立马放你走,否则,就和我在这里一起等死吧!”
米朵唯的心中已有千万头的草泥马狂飙而过,可她还是忍不住地爆了粗口!
“丫的!南宫尘渊,你有本事就站起来和我说呀,现在你是弱者,而我,才是掌控你生死的那个人!还和你一起在这里等死,我呸!做梦去吧!我去他~妈~的共死!本小姐死也不会和你这样人渣禽兽死在一起!”
听见米朵唯的话,南宫尘渊的脸色又黑沉了几分,头扭到了另一边,却是许久都不再说话了。
米朵唯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又大声地质问道:“南宫尘渊,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没有回答,米朵唯这才发觉南宫尘渊的反常,走过去一看,他已经两眼紧闭,陷入了昏迷。
不得不说,南宫尘渊是个英俊的男人,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是十分养眼的。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随着时间的延长而越聚越多,逐渐凝聚成了一滴汗珠,顺着他饱满的额头滑下,滑进了两侧的鬓发中,不见了踪迹。
他的鼻梁糅合了西方人的鹰挺和东方人的圆润,那鼻尖上微微反射着光的汗珠把本就好看的鼻子衬得更加出众了。
他的唇是那种略显冷情的薄唇,此刻却是抿成了一条线,因为抿得过于用力,他的唇色半是苍白半是绛红,这两种色差极大的颜色出现在他这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美,不是美人的弱柳扶风,不是粗犷汉子的咬牙硬扛。
流血过多,他的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丝活力和生气,面部肌肉僵硬,表情也十分的怪异。
看来,这伤是真的很疼吧?疼到即使是昏迷中,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他一定忍得很痛苦吧?毕竟那叉子可是叉在了他心口的位置,即便是没有伤到要害,也是疼痛难忍的。
南宫尘渊,你一定很疼吧?要不然,不会昏迷了还要强忍着。
米朵唯看着南宫尘渊不安的睡颜,一只手情不自禁地伸出,想要好好地抚摸他的脸,可手却在将要触碰到他脸的时候,猛然变了位置,手掌向下一移,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咽喉!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觉得这个禽兽有些可怜,对他起了同情心,她就一阵懊恼!
“Fuck!同情一个没有心,没有情,没有爱,满口都是谎话的大骗子,米朵唯,你不是被他洗脑了就是脑子进水了!跟一个人渣谈‘爱’这个字,简直是侮辱了‘爱’这个人类最高尚的情感!”
眼中迸射出嗜血的亮光,唇角勾起一个让人胆寒的弧度,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
南宫尘渊因为气愤,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这一动,便牵扯到了伤口,本就血流不止的伤口,这下更止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