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剪西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的人,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每次路过都会看一眼,他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青年没反应,只是头跟着一歪,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
何剪西挠挠头,他不想管闲事,可这个大活人明显不正常,要是丢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恰巧这时,他余光扫见了正在巡查的军官,他来不及思考,握住了白发青年的手,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去,走到一半,发现钱没捡,立即转身,却看到那钱被风吹走,正是军官那个方向。
一时间他有些迷茫,钱重要,可他也不想放开这个精致娃娃的手。
军官越走越近,何剪西急的要命,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嘴,拽在了一个死角处。
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那独特的冷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何剪西被身后的青年死死抱住,不能发出一丝声音,连挣扎都做不到。
张海哥神色冷淡,脚步声远了,他才松开怀里的人。
他率先一步走了出来,望向这个陌生的小城。
见他要走,何剪西立即抓住了他的衣角,看着这个漂亮的人,开口“我的钱因为你丢了,你得还。”
张海哥回头看向他,只见这个人浑身是伤,揍的五官都看不清,他皱眉思考了两秒。
“何剪西。”
何剪西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张海哥看向他的穿着打扮,又看向手里紧紧攥着的钱,钱染上了血,沉声道:“何当共剪西窗烛,何剪西,我知道你。”
“槟城一个上门要债的。”
何剪西又是一愣,自言自语道:“我这么出名吗……”
张海哥看着他,目光冷淡“我是南洋巡查的军官,正要调查一件事,马六甲海域是否有大规模的失踪?”
“啊……确实有这么回事……呃不对!你要是军官的话为什么刚刚要躲?”
何剪西不傻,刚才这个人力道大的要捂死他了,要是军官的话怎么可能躲。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这个人笑了一下,只一瞬。
“你怎么知道军官之间必定是友好相处的?为了军衔可是争的你死我活。”
张海哥一本正经的忽悠他,何剪西点头“是哦是哦……”
“那你一定很有钱吧?”他伸出手,摊开手掌,看着白发青年“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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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