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觉罗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伸手点着钮祜禄氏的额头:“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入宫!你瞧瞧,这才入宫没多久,就被人当了枪使了。”
“额娘,安妹妹也实在是可怜。”钮祜禄氏委屈巴巴的辩解。
“她可怜?她可怜与你有什么干系?自从你义父伏法,咱们家更是夹着尾巴做人,你说说你是有多大的能耐能左右朝廷用人?
后宫不得干政你是不是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舒觉罗氏说着就抹起了眼泪:“本想着你前头三位嫡母,总能有一个嫡出姊妹,怎也轮不到你入宫,才养的你如此单纯愚蠢的性子。”
“额娘。”钮祜禄氏抱着舒觉罗氏,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额娘,女儿心悦皇上,即便前头有嫡出姐姐,女儿也会求了阿玛与义父,让女儿入宫的。”
“可你义父如今已经不在了,阿玛额娘在宫外也庇护不了你了,你若还是这样轻信于人,让我与你阿玛如何放心?”
钮祜禄氏抱着舒觉罗氏轻摇,语气黏腻:“既然额娘说安嫔心怀鬼胎,女儿日后不与她来往便是。”
舒觉罗氏叹了口气,也无可奈何。
只能回府之后多烧香拜佛几次,请佛祖保佑自己这没心眼子的女儿能够多活些时日,至少不要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遏必隆告了几次病假,直到皇上确定了出征的人选之后才去上朝。
朝廷最后指派了康亲王杰书自浙江金华率10万满、汉清军进征福建。
此事也算得上告一段落。
御书房内,皇上与佟国维二人面对面坐着下棋。
皇上吃掉最后一个子的时候,佟国维扔掉了手中的棋子,哈哈大笑:“皇上长大了。”
“舅舅承让。”皇上说道:“梁九功,去把今年新进贡的碧螺春拿过来给舅舅尝尝。”
又将身子向佟国维的方向偏了一个肩膀的位置:“舅舅若是
寿昌宫里,钮祜禄氏正坐在贵妃榻上低头听着母亲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