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带着季青青一起走？季青青为什么说她被自己杀了？她一个灵力微弱的人，是怎么一路到这里的？

问题太多，几乎要冲破她的脑子，而下一刻，季秋说的话却让她震撼到停止了思考。

“你已经到金丹期了啊，上次没能把你带过来真是可惜。”

“什么上次？你在说什么？”

女人笑了，眼角细纹处带着温柔：“还记得月亮街吗？我原先安排那人是想要把龙白瑶带过来的，但是后来看到了你，你很有趣，我把目标放在了你身上。”

？

月亮街，那时发生的事如今想起恍若隔世，她的思维迟钝了些，过了会才想起来那个来抢她的黑衣人。

“那是你的人？”

李若愚向来引以为傲的大脑此刻转的简直要烧了起来，这些信息像一把烈火，一把将她的思维烧的一片焦黑。

季秋耐心的等着她反应，看她紧皱眉头的样子，又慢悠悠给她讲起了故事。

“你应该见过青青，那孩子聪明，是我安排在谢妙意身边的棋子，他本来是要跟着金如意的，但是遇到了你，倒也算意外之喜，毕竟你可比金如意有意思多了。”

“可惜温江那孩子责任感太强，非得把青青带走，浪费了我那么多年的安排。”

“季孤和季离也是你安排的？”

李若愚的脑子几乎要爆开了，她这一路遇到的危险不少，可是她第一次知道暗地里的线如此之多，多到她甚至开始怀疑她进入地宫是不是都是眼前女人的阴谋。

季秋神色依旧是温柔的，可那温柔面孔在李若愚眼里如同一张面具，面具下是可怕的另一面。

“我是有特殊血脉可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可我不能算命，也低估了你的拼命。”

她笑着，看着李若愚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小玩意：“你知道吗？我能看到一些命运，可我以为不可能变化的东西被你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