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雅对上两人的视线，讪讪一笑：“我能说我真的忘了！！！”

“……”

吐槽归吐槽，谢卿言还是爽快将王娇最近状态不佳的原因道出。

“清雅，你还记得里正叔前两天开会时说的那件事吗？”

她点点头，下一秒瞪大双眸，惊呼一声：“难不成这件事和娇娇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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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言默默给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娥娘说，娇娇姐有些抗拒成亲，觉得当了别人的媳妇，那她就要过上操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日子，以后就不能再念书，所以这件事把她的焦虑和担忧都激发出来了。”

“原来如此！”谢清雅抬起手，食指摩挲着下巴，叹了口气：“确实，女性有了家庭后，她的学业、事业都会被外界各种因素影响，从而好像她们只能当家庭主妇了。”

一直在默默聆听的谢知瑶忽然蹙起眉头，压低声线问道：“娇娇姐不想成亲这事传出去可能会影响她的名声，娥娘居然会愿意告诉言言你的？”

这事放在未来，可能很平常，可这是古代，名声对一个深受封建思想影响的女子来说，这是很重要的。

“我感觉娥娘和说这番话，估计也有自己的打算，是想引起我们的同情吧。”

谢卿言回想起当时王娥和她说这些话时的心虚眼神，无奈一笑：“因为她说了一句：‘如果娇娇姐像她一样，找到了瑶瑶这样的师傅，那她的未来就不一定是相夫教子了。’”

哎！

说来，都是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低下，根本没有机会进入社会，所以有强烈自主的意识的女性会很矛盾啊！她们一边想要追求自己的理想生活，一边又要面对现实中的种种束缚和压力。

“娥娘知道我们的的性情，她是想借言言的嘴，让我知道这件事，说不定，我会因此出手帮助娇娇姐吧！”

谢清雅思来想去，觉得王娥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吸引谢卿言的注意力，而是她。尽管其中可能存在一些算计，但只要不违背原则，这种算计就无需在意。

“我这小徒弟也开始有自己的小心机了！”谢知瑶欣慰一笑。

之前她还担忧王娥太过单纯，日后要想大夫，恐怕自找麻烦。现在嘛……她不用那么担心了！

谢清雅拍胸口，自豪地说道：“今天的我已经不再是昨天的我了，我也有能力拯救一个渴望进步的女性了！”

听到这句话，谢卿言和谢知瑶相视一笑。

这或许就是她们来到这里的真正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