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轻蔑道:“你打扮成这样,谁还能看不出来?你等着我家公子和你闹吧。”陈福寿都能想象公子气恼得那副表情。
祝文文扭头道 :“那我是没办法了,谁叫他非要撮合两位母亲见面,我今日问了才知,我母亲在马家受了好大的委屈。
这也就是我不在那里,你家那少夫人凭什么拿我表姐做妾的事说我,还羞辱我母亲。马文才还让马夫人去祝家庄求亲。
我今日告诉你,我母亲不愿意,我也不愿意。他还来找我。我有的是话等着他呢。”
陈福寿还不知有这一节,不过少夫人的确霸道不得人心,这点是绝对相信。
祝文文依然一肚子气说:“她以为马家是什么啊?谁都削尖脑袋想进去,我有这山头,谁稀罕?
说少夫人,陈福寿不管,可说马家,陈福寿就不乐意了。
他轻咳两声道:“你少夜郎自大了。马家的兵可以站满是个山头,真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白了他一眼,越过她,往上走了。
祝文文望着他的背影道:“真生气了?我说笑而已,陈副将,不要生气啊。”
两人又插科打诨来到山顶。
陈福寿见寺门敞开,香客络绎不绝,没有异常。
转头问:“这不是好好得,哪个大殿里被写的诗?”
祝文文指着道:“是供奉文曲星的大殿里。那个殿去的人不多。今日扫庙的老僧去打扫才发现。幸好香客多半不识字,否则又要传出什么谣言了。”
三人匆匆往写字的大殿里走,见那个殿门已经被关上了。二人打开隔门就见那四行诗用白字,直愣愣写在大文曲星的脚边,十分显眼。
臣伏寿上前看看写字得手法和力道,手法娴熟,字法精妙。又看看大殿得周围得门窗,没有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