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心帮他,本想让那书生回我临川县府衙,今被寒兄这么一说,想到将此人调到乐同县当县令,启不两全其美?”
寒伯松点头道:“嗯,这是步好棋,这书生和钱占奎是同门,不敢闹得太僵,他背后还有万松书院和临川县,心是偏这边的。这般安排恰到好处。”说罢又落了一枚黑子。
温县令道:“这马家的二公子和书生也是同窗。这么一来,这两教寺必定在我来临川县内。这梁山伯是我临川人也可制衡马家势,我见过此人一片赤诚君子心,也能制衡马家势力和名声,好保留我们江州人自己的势力。”
说罢看着棋盘落了一枚白子,拍手道:“此棋局我破也~”二人看了看棋盘哈哈大笑起来。
乐同县内。
虽说白日间,马文才一行人做轿夸街好不热闹,此时又是宵禁,几人在乐同府衙后院住着很不安稳。
几人本想再找家客栈住,可挡不住钱书吏和百姓的热情,硬生生几被请到了府衙后堂,钱占奎以他们为民除害为由宴请各位。
几人虽都知道这钱书吏不是好人,可看他本人却是和善规矩。陈福寿说起茶肆老板张大吉的口供。
没想道这钱占奎却道:“少侠千万可别被这歹人蒙蔽,他们这首领叫‘草里蛇’阴狠毒辣,读过几天书,晓得一些道理,最会挑拨离间。我本乐同县人氏,家族宗亲五代有余,我害我乡里做甚。
若说我没本事,小的承认鄙人不才,打不过山上贼人。可要说下官通贼,怕是整个乐同县都不信。”
祝文文几人听钱书吏说的委屈,不禁有些模棱两可。古人常说,偏听则信,兼听则明。他们也只是听那张大吉的一面之词恐怕也不全。
便拱手道:“那张大吉有口供,不知大人可有凭证。”此话一出陈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祝文文。自古以来只有官说民罪,哪里有民质问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