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跟在二公子身后,转头看了祝文文一眼,自己偷乐起来。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前厅。
马文才让店家上酒上菜。
他足足跑了一夜,要不是那衣服全湿,他早就要吃饭了。这才半晌就被那祝英台怼了两次。
他打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小二上了全店最好的酒菜,马文才端起桃花酒,仰头灌进腹内。
‘哐啷’重重一声,酒杯被摔得粉碎。
但见马文才像受伤得豺狼一般,一条腿曲着膝,一脸得败像得倚着凭几,喘着粗气。
店家也不敢靠前,只能远远躲着。
陈福寿见二公子碰钉子,自己也就好再说话了。
起身又给二公子满上一杯,凑前道:“二公子,我有一计,不知二公子愿意否?”
马文才看他一眼,举杯问道:“你说来听听。”
陈福寿道:“二公子还记得咱们昨日夜间在破庙救得那个农家女么?”
马文才立眉道:“说她做什么?要不是救她,我兴许赶在梁山伯前面呢?”
陈寿道:“二公子,我说得不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那农家女最后说什么?”
马文眼珠一转回忆道:“她说,做牛做马分粉身碎骨难以报答,那又怎样?”
‘公子,咱们就应该找一个愿意为二公当牛做马粉身碎骨的女人,这人最好人品样貌不在祝英台之下,又能做到百依百顺。
咱们对那女子好,让那祝英台看着。挑着祝英台吃醋。
让他知道她不
陈福寿跟在二公子身后,转头看了祝文文一眼,自己偷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