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诚正色教二弟道:“老虎有齿无心,可人心有猛虎,手中里利刃,你能猎得老虎,别人就猎不得么?
猎户还能猎猛虎呢,那不照样怕官差?你性格直接,怕是那人把你吃了,你还不知。”
当今得乱世,北方五胡将人当两脚羊吃了,猛虎算得了什么?
马文诚不指着二弟道:“你当今日酒桌上那姜老头哭什么呢?他是哭自己家钱呢。他猜到是我们所为,又拿我们没有办法,这次身段软些使用哭招。
若是咱们是弱些,怕是不用证据,不用审问,直接将我们大卸八块了,你看他们对他家那个小姐便知,那可是自家人吧。
他们家那些男人欺软怕硬的,你将来与他家人打交道,定要小心点,一家自畏威不畏德的小人。
你别管他今日哭成什么样子,你记得今日的事是她们应得得,和你没有关系。”
马文才听兄长正色所说,自然恭敬起来,谨记于心重重点头。
马文诚见弟弟听话,又绷起脸问道:“说吧,你刚才在想什么?我看你的笑了,一看就是你心里就想着和女子相关的事。细细说来,不许骗我。”
马文才被大哥说中心思,瞬间双颊通红,眼神不知觉乱飘。
不自觉咽咽口水,手脚慌乱年不知的所措,
两耳发热道:“大哥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马文诚知道见他这般抓耳挠腮,知道自己猜中了他心思。
看这个弟弟知道心里藏人人了,会心一笑道:“你要是有
马文才见过最凶的东西,就是吃人的老虎,自己连老虎都能猎杀,那人能比老虎还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