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莺嘴唇有点发抖,上牙和下牙有点打架:“我,我就算了吧,我看着你们练就好。”
陶夭夭觉得苏洛洛的意志力变得强得可怕,不知疲倦的跟着苏耿骞所教的招式练了一个上午。
陶夭夭都已经体力不支,她还一点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苏耿骞是男孩,苏战对他相对严厉些,每次回家都会教他练武,叮嘱他在家不可偷懒。
而对苏洛洛则是极其溺爱,舍不得她吃练功的苦,所以从不要求她跟着学。
苏夫人却不希望苏耿骞将来像他父亲一样走武将的路,想让他考取功名,所以总是让他花更多的时间在读书上。
虽然他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但是父亲所教的那些招式他是一点没忘,教苏洛洛和陶夭夭这两个初学者是足够的。
张如莺不耐寒风,苏耿骞惦记着功课,武场上就剩她们两个了。
两个人一边对着招式一边聊天。
陶夭夭说:“洛洛,我有话想要问你。”
苏洛洛:“你说吧。”
陶夭夭:“为何从你生病后见到如莺说话都有些不自在,偶尔还躲躲闪闪的,像是做贼心虚一样。”
苏洛洛:“啊......”
她忘了防守,陶夭夭一掌打上了她肩膀,不过还好她及时收回了力道,所以这一掌也不重。
但苏洛洛依然被这一掌推得向后退了两步。
陶夭夭有些紧张的问:“洛洛,你没事吧?”
苏洛洛站稳道:“没事。”
眼神却不再看她。
陶夭夭跳到她面前,逼得她不得不面对她审视的眼光:“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世子在邵县时,并没有收张如莺让她带去的那个香囊,所以可以断定,世子对张如莺的确无意。
而那日在宫中的宴会上,当苏洛洛晕倒后,世子那紧张的神情和迅猛的动作,以及后来主动请缨。
都足以证明了苏洛洛在世子心中是与旁人不同的。
苏洛洛被看穿了心事,有些难为情,低头看了一会脚尖,又抬起头对上了陶夭夭的目光。
“我......”
“你和世子,是什么时候?”陶夭夭一边说一边在胸前绕着两手的食指。
苏洛洛像是个做错了事被批评的小孩,语气里带着点委屈:“没有的,我们没有。”
陶夭夭叹了口气:“行了你就别瞒我了,世子出征邵县那日,你为何偷偷一人去送行?你明知道我和王妃会去,怎么不敢和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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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洛还在解释:“我那是,去给他送个东西,对对付西疆人有用。”
“那你头上这根木簪怎么解释?”
苏洛洛见避无可避,立马红了脸,摸了摸头上的木簪道:“这?你怎么会知道?”
陶夭夭笑了:“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连着三日去王府看王妃,世子都跟个呆子一样在那拿个小刀对着一堆木头,废寝忘食的刻这花呢。”
苏洛洛面露惊讶:“啊......”
陶夭夭接着说:“你以为他就雕了这一个?你错了,他是雕了一大堆,估计就这一个是满意的,我当时还在想,这人要干嘛,要摆摊卖簪子吗?”
说完看向苏洛洛时,陶夭夭发现她眼里已经闪出了泪光。
陶夭夭见她这副神情,收起了玩笑的口吻,柔声问:“你是在顾忌如莺吗?”
苏洛洛低头不语。
“他对如莺的确从没有过那种意思,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即便如莺再好,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