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夫人有什么为难吗?或者你告诉我贵府在哪里,我亲自去府上与你家男人对质。”
酒糟鼻没想到来了个厉害的,瘪瘪嘴:“去我府上?我怎么可能带这样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去我府上,脏了我的门楣。”
“哦?”陶夭夭把脸凑近了她:“既然夫人不肯找你家男人对质,那就报官吧,这一巴掌可不能让你白打。”
酒糟鼻的丫鬟见她气势汹汹,靠得这么近,伸出手来想要推开她。
冬枣只稍稍一抬手,那丫鬟便向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玉罗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心疼的看着曼珠拿着帕子替她擦眼泪。
“报官?报什么官,我男人就是官,金柏青都倒台了,这个罪大恶极的妖精居然还不死。”
陶夭夭道:“这位夫人,你家男人知道你在外面这么嚣张吗?我劝你还是说话收敛些,早点道歉,大家都好说。”
酒糟鼻气急败坏:“该道歉的是她,她专勾引别家的男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在北都数不胜数。”
“罪魁祸首金柏青都已经快死了,你心里明明知道她和你们一样,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还要如此侮辱她?”
酒糟鼻不服:“但是她干的那些事,都是抹不掉的事实。”
“你的男人,贪图她的美貌,合着金柏青一同欺负她,侮辱她,你作为妻子,不敢约束自己的丈夫,
也不敢揭穿真正的恶人,只敢在这里对一个受害者下手,你不觉得羞愧吗?”
酒糟鼻瞪眼:“你胡说八道什么?这种事情怎么能怪我丈夫?像这样的狐狸精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陶夭夭被她气笑了:“所以你男人把持不住,你不怪你男人,你怪她?”
“不怪她怪谁?”
陶夭夭叹了一口气:“我不想再与你多争论一句,冬枣,去报官。”
“嗯。”冬枣点头就要走。
酒糟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报什么官?”
陶夭夭看着她开始慌张的样子,抱胸道:“你不让报官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没理对吗?那么多和金柏青有关的人都进去了,
你丈夫没进去,是他幸运,该是在家里磕头烧香才对,而你却在大街上动手打人,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你丈夫也曾与金柏青勾结吗?”
酒糟鼻一怔,与丫鬟对视了一眼,面露忐忑之色。
“我丈夫是清白的。”
陶夭夭说:“清白不清白女王自会判定,你说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