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已经命人将他房里的地灶点了起来,不多时整个屋里就变得暖烘烘的。
冬枣将陶夭夭身上的大氅解了下来挂到了衣架上。
一边轻轻拍着一边嘟着嘴嘀咕:“每次我不在你身边,都得出点事,我就不能离开你半步。”
有冬枣在,陶夭夭的心情也松快了一些,再加上这几天花灼寸步不离地安慰和鼓励,她已经没有刚开始那样精神萎靡了。
面对冬枣的唠叨,她只好乖乖的点着头应着:“是,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不该丢下你。”
主仆两人正斗着嘴,几个宫女每人端着一个托盘款款而来,各种美食点心水果瞬间摆满了一桌。
一个宫女对他们说:“姑娘请慢用,有事吩咐我们就好了,女王召了灼公子和容公子去议事,要晚些才能回来了。”
陶夭夭微笑颔首:“好,多谢。”
冬枣已经吃开了……
那边女王和花灼左等右等,不见花容来。
女王说:“你去看看你舅舅那边,可是有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是,母亲。”
说完花灼便起身出了书房的门。
炭火上的羊腿滋滋的响,卡卡冒油,花容正用手指轻轻捻着孜然往上面撒……
花灼无奈摇头:“舅舅。”
花容头也不抬:“别急,马上就好。”
花灼叹气:“母亲等你半天了,你居然在这烤羊腿,我们离开这几日朝中可有什么异动?”
“并没有,和金柏青来往密切的都在牢里,插翅难逃,其它人经过这次,眼睛都擦亮了,更没人敢再打这挑拨离间的主意。”
“舅舅。”
“嗯?”
“你可知这个玉罗,她是什么人?”
“知道啊,”花容笑了:“是个爱吃肉的人,而且特能吃,还不胖。”
花灼凑上前,吸了吸鼻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她的身份。”
花容不以为然:“萧烈的女儿?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