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个意外

听到视如己出几个字,在场的人面色各异,曼珠则是咬紧牙关,才能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

“证据是吗?这些够不够?”花灼一边说着话一边掀开帘子从后面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匣子,打开来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些就是金柏青勾结西疆人,撤掉戍边守卫让他们长驱直入我北原领土,直达桑格和桐花镇的罪证,

里面有调兵的符文,有和靼毒的书信,还有北原和中土接壤处的舆图,金柏青,你还不认罪?”

金柏青冷哼一声:“一个有着中土血统的公子,一个我从小养大还背叛我的忘恩负义的女人,他们的话有何可信之处?”

花灼冷笑:“金丞相口口声声中土血统,你可知中土与北原已经和平共处二十年,你如此挑拨离间,

搬弄是非是何用意?非得挑起两国战争,尸横遍野,生灵涂炭你才罢休吗?”

花灼拿起那些证据走了下来,堂下的很多人见了他都低下头,眼神畏惧躲闪。

因为他们里面很多人都曾受到蛊惑而支持亦或是默许金柏青除掉他拥立花容为王储。

“请大家看看清楚,这可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收集到的证据,他无法抵赖。”

金柏青负手而立,大言不惭道:“证人可以撒谎,证据可以作假,你的话没有用。”

“他的话没有用,那我的呢?”

声音从女王身后传来,门帘又一次被掀开。

花容面带微笑,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的走了出来。

“啊?”

“容公子?”

群臣这一炷香的时间接受到的信息太多,大脑反应不过来,面露难色,左顾右盼了起来。

金柏青眉头一皱:“花容?我以为你死了?”

“你都还活着,我又怎么会去死呢?”

“你诈我?”

“对付你这种老狐狸,不用点手段,陪你演场戏,怎么让你露出尾巴呢?”

堂下很多人消化了一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无不愤慨。

此时的殿外,浩浩荡荡的大军已经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了起来。

有几个和金柏青走的近的人见大势已去,已经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