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一个容身之处,让外面的人目标相对明确些,皇帝也不会因为这事就对陶家有什么看法。
两个人一个昏迷,一个半晕,陶夭夭不放心他们单独在这里。
让冬枣回去给陶尚贤打了个招呼,说要在兰园清静一段时间,自己便也在这住了下来。
桐花镇一片刀山火海,胡归和他仅剩的几个下属浑身是血,被逼得节节败退。
那些留下来和士兵们一起作战的青壮年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
每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但是眼神都是一样的坚毅。
因为身后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有嗷嗷待哺的婴儿,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有黄发垂髫的幼童,那些都是他们誓死要保护的家人。
那些穿着兽皮,身形壮硕,满眼狠戾的人一边对着他们砍杀一边撞开一扇扇的门,气急败坏的喊道:
“妈的,女人都去哪里了?”
“这个地方没有女人吗?”
“那这些男人是怎么来的?”
“头,这里有女人用的东西,他们肯定是把女人藏起来了。”
这个被叫做头的翻身下马,随手将一个手拿镰刀双眼猩红的男子一脚踢翻在地。
那男子被这一脚踢得口吐鲜血,冒血的双眼狠狠地盯着他。
“一群畜生,不得好死。”
这个头闻言靠近他,从兽皮靴子里面掏出一把短刀,竖在他眼前。
“说,其他人在哪里?”
男子猛咳一声,嘴里又喷出一口鲜血:“援军很快就到了,你们在这等死吧。”
“苏战在洪溪关,其他人,不足为惧。”
头在男子面前把玩着短刀,用指头挑着刀头转着圈,利刃在风中发出那种割皮剜肉的声音。
“我的人赶了这么远的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桑格的女人明显不够用,快告诉我桐花镇的女人在哪里?
听说这里有个风月楼,名满天下,带我们去,等我攻下京城,给你个官做,不比你在这砍柴种地强。”
“呸......”
头被喷得一脸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
短刀举起就要落下之际,身后传来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