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估计他们也不会给她合计,只能靠她自己了。”
陶夭夭道:“是啊,若是她和世子之间互相有意,就用不着他爹娘参与了,王妃会替他们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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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最好了,只盼世子能懂她,你别看如莺平日里和我们在一起话很多,
她一见了世子就结巴,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能不能正常交流。”
“哎,洛洛,你尽操心如莺了,你自己呢?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要嫁一位什么样的夫君?”
“我?”苏洛洛指了指自己道:“我心目中的夫君,一定是像爹爹那样,英勇无双,能保家卫国的铁血男儿......”
见张如莺低着头红着脸一句话不说。
萧山肃轻声问:“张小姐,可是热了?还是刚刚玩累了?去那边喝点凉茶吧。”
张如莺以为他要邀请她一起去喝凉茶,便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朝茶水那边走去。
拿起一杯凉茶转过身,萧山肃并没有跟来。
而是独自一人站在回廊上抬头望着天上的圆月出了神。
张如莺自顾自的喝了一杯丝毫无味的茶后,再也没敢走到他身边去了。
而是找了个石凳坐下来,等那两个人回来。
她能感觉得到,世子待她,纯纯的彬彬有礼,不带任何男女暧昧。
此时花容不顾一屋子的奇臭无比,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关上门来把金松狠狠地打了一顿。
金松只差跪地求饶:“公子,我都说了我没见到什么帕子,什么绣花锦帕,根本没见过。”
“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我要那玩意干啥?你这衣裳里面真没有你说的什么帕子。”
“我对天发誓,我用我的脸发誓,要是我撒了谎将来被毁容......”
花容心想,或许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弄丢了也不一定,看他这一副赌咒发誓的样子的确不像在撒谎。
再加上实在是受不住屋子里的味道了。
他怕在这屋里待久了,自己就被熏入味了。
一会见了玉罗,会臭到她。
思及此,立马开门闪身出去了。
玉罗把萧山予推进了书房后交代他不许出门,自己就回去换了身衣服。
半个时辰之后,出现在了那个她谎称是她家的小巷子。
“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