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跟着柳重山进了屋。
穆公公在后面抻了抻袖子,拍了拍衣摆。
朝着柳重山一瞪,轻哼了一声嘀咕道:“粗鲁。”
外面有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花灼也迅速起身了。
走出书房便看到了满面和善温雅的皇帝。
立即躬身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免礼。”说完皇帝转身看着穆公公和柳重山:“你们先下去吧,朕和他说会话。”
穆公公把食盒放在了花灼手里,转身到外院去了。
柳重山跟在他后面:“穆公公,皇上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哎,穆公公,你怎么不理我啊......”
花灼把皇上带进了屋让了坐,哑叔早早就已经换过了新茶。
花灼倒了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递到皇帝面前:“皇上请。”
“朕......我今日来看看你,今日是中秋,你在京城可还习惯?”
“谢皇上关心,我很好。”
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终于问出了第一次见面想问却又没开口的问题。
“花灼,你母亲,可还好?”
花灼闻言直视着皇帝脸上的表情,反倒是皇帝垂眸看着茶杯里的茶水,还轻轻吹起了一圈圈涟漪。
“她,很好。”
见皇上一脸深思的点头,仍旧是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皇上能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情吗?”
“啊?”皇帝立马抬起眼看向他。
“皇上特地派了柳大人来保护我,又与我父亲是旧识,那么皇上可否帮我问问他,他有何难言之隐?还有他的身份如何特殊,皇上可否告知?”
“你长得,与你母亲十分相似,你母亲是一个尤其勇敢果断的女子,尤其她独自把你抚养长大。”
见他说话间,神情尽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花灼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祖母绿的翡翠吊坠。
“皇上还是说说我父亲吧。”一边说一边把吊坠推到他面前:“皇上可认得这个?”
皇帝不动声色的拿起桌上的吊坠,放在了自己掌心里。
只见晶莹剔透的玉石上面刻了一个“花”字。
他记得当年是她说,她的父母曾和北原人做生意来往多,遂也给她起了个北原名字。
她告诉他她的名字在中土文里的意思就是花。
遂他就在这宝石上刻了一个花字,告诉她将来可以凭借这个翡翠来京城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