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王也懵的:“前两次想问他来着,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次就这样了,等他醒来自然就清楚了。”
刘大夫睡眼朦胧的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拿上诊箱上了竞王府的马车,到了王府门口还在打哈欠。
但是一看到病人,立马就提起来十二分的精神。
“肩膀上两处箭伤,胸口一处刀伤,虽都没有伤到要害,但伤口很深,流了太多的血。”
刘大夫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消毒的时候花灼都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王妃在一旁紧攥着双手,双眼湿润在烛光下泛着泪光。
“刘大夫,他,他怎么都没有反应?刘大夫您一定要救他,他看上去也不过是肃儿的年纪。”
刘大夫开始拿出针线把针放在火上消毒过后开始缝合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他就是伤口太大,再加上受伤过后没有及时止血,失血过多,没伤到要害便没有生命危险。”
竞王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对方人太多了,我带去的人也没剩几个了,他为我挡了箭,在受伤血流不止的情况下与我合力跟对方缠斗,
最终才将对方全部歼灭,有一个人还剩一口气,要逃,他情急之下拔出了肩上的箭掷了出去,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我只能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
王妃亲自用打湿的帕子给他干裂的嘴唇蘸水。
“天可怜见的。”
竞王接着道:“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危险,他的情况不能等了,我只得弃了自己的车,连夜把他带了回来。
至于那些刺客,我已经派人禀告皇上了,九成九与工部有关。”
萧山肃面色铁青:“工部侍郎前些日子在京城四处活动,果然是心里有鬼,简直胆大包天。”
“证据确凿,他们一个也逃不掉的,明日上朝便见分晓。”
花灼在缝针时剧烈疼痛的刺激下,皱了皱眉。
王妃见状却是一阵小喜:“王爷,他醒了。”
“快快快,拿水来。”
王妃拿起勺子轻轻的把水喂到他的嘴边,花灼微张了嘴把勺子里的水抿了进去。
王妃接连着喂了好多勺:“小公子,你感觉怎么样?”
花灼眼睫微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当竞王和萧山肃的脸在他的视线里逐渐变得清晰后,他又不动声色的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次日一大早,一个随竞王南下的侍卫骑着马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
一见到竞王便跪下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我们的马车已经被烧了,幸好您昨夜自己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