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负手呆呆的站在那里。
陶夭夭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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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从容的唤了一声:“花灼......”
花灼嘴角微扬:“请问你们这里还缺......志愿者吗?”
所以最起码志愿者以后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之前一直没机会和他提这件事,这下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他知道了。
要怎么跟他解释,等这场风波过去再说吧。
如果他生气的话?生气就生气吧,这里这么多病人没空管他。
陶夭夭见他面色平静,没有什么异常,想来他也不是那种爱吃醋的人。
于是她不住的点头。
萧山肃看到陶夭夭此时脸上笑成一朵花,与刚才那个对他极不耐烦的样子判若两人。
“花灼,这个疫病是会传染的,拿一个帕子捂住口鼻。”
花灼闻言照做了。
萧山肃走了过来:“你刚刚怎么没有和我说?”
“忘了。”
萧山肃自顾自的也拿出一条帕子捂住了口鼻。
“那我也来当志愿者吧。”
此时刘大夫从屋内出来。
“陶姑娘,有个女病人伤口化脓很严重,你来帮她上药,我去看看男病人那边。”
陶夭夭一边应着一边朝里面走去,还对着刘大夫指了指两个蒙面的男人。
“刘大夫,这两人也是来帮忙的,男病人那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只管吩咐。”
“那感情好,这边男病人状况不容乐观啊,情况更严重,你们两个跟我来。”
门一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熏的萧山肃往后退了三步。
花灼气定神闲的跟在刘大夫身后。
刘大夫给他指了个活:“这个病人的伤口流脓把衣服沾在上面了,你来帮他剪开,我好给他上药。”
花灼不慌不忙的照做了。
刘大夫又走到门口寻人:“哎,你怎么不进来啊,你不是来帮忙的吗?”
萧山肃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刘大夫指着一个人道:“这个病人的头上长满了脓包,你负责把他的头发剃光,我好给他上药。”
萧山肃还没靠近,只见得那人的头发已经脏成了一绺一绺的,这一绺一绺纠结在一起又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饼状。
再加上发间那一个个尖尖的冒着脓水的白黄色大包。
“哇......”的一声,他把昨天晚上吃的饭都吐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