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趁这些天在京城找找我的亲生父亲,走访了几家玉器珠宝店,都不认识这个吊坠。”
陶夭夭躺在他的臂弯里,接过他手里的翡翠吊坠,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又观察了一遍。
最为明显的特征就是这个花字,如行云流水,简直就是笔下生花。
正是因为只刻在这小小的吊坠上,才更体现了这位笔者高超的水平。
“在偌大的京城想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东西了。”
“我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这么多年了,人还在不在都不一定。”
花灼手臂一抬,给她侧了个身。
两个人便面对面了。
陶夭夭看着他温柔缱绻的眼睛道:“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事情要和你说。”
花灼用额头顶上了她的额头。
“你说吧,我听着。”
“我本以为,我那后母死了,家里的事情就能解决,但是经我细细盘算了一下,这里面似乎还有一些隐情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花灼点点头鼻尖碰到了她的鼻尖。
“我觉得你还是先回桐花镇去,也免了颜四娘的担心。”
花灼佯装不悦道:“你又赶我走?”
“虽然哑叔不会说话,但这里我爹每隔一段时间会来一次,我担心他会发现你。”
“发现了正好向他求娶你,我让赤青送信回去,叫我母亲派人把聘礼送来。”
“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
陶夭夭睁眼发现他刚刚温和的目光突然变得极具攻击性。
便正经八百的对他道:“你知道的,在我们中土女子婚前这样是很严重的事情。”
“怎样?”
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
陶夭夭正欲开口向他坦白,婚约还没有被解除的事情。
花灼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帐钩轻轻拍打着床幔,钩上的流苏飘飘荡荡一个下午。
直至日头偏西。
陶夭夭才骑着马回到了家。
进院就碰到了刚从书房出来的甄姨娘。
甄姨娘见了她,依旧是那般温良恭谦。
“大小姐回来了?”
陶夭夭从她的眼神和面色都看不出她和以往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