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盛夏将至,气温回升,但在这参天的树荫下,她的手背依然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从他鼻息里面呼出来的热气。
“好了,衣服穿好了。”
陶夭夭理好衣襟以后满意的笑着打算收回双手。
却被花灼一把夺了回去,他一只手把她的两个手腕同时抓在了一起,另一只手伸去揽住她的后脑勺。
其实也没怎么用力,陶夭夭象征性的稍微挣扎了一下,他已经把她揽了过来,距离近得自己的鼻尖碰上了她的鼻尖。
“我那么远来找你,你叫我走?”
“是你自己说只是看看我的,看到了不就可以走了吗?”
“我要走也是要带着你一起走,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过我不用你负责,我是自己愿意的。”
因为离得太近,说话的时候连嘴唇都会相互碰到。
陶夭夭只觉得这副没出息的身体有了开始酥软的迹象,心跳也开始加快。
而花灼的耳朵尖都是红的,陶夭夭正想笑他。
花灼颤声问道:“那你现在还愿意吗?”
陶夭夭的回答方式是直接侧头把嘴唇送了上去。
......
海东青在他们头顶扑哧了几下翅膀眺望着远方。
奔驰也把头转向了一边,这鬼地方,全是蕨类植物,根本没有草,低着头都不知道吃点什么,又不好跑开。
“疼吗?我真不是故意的。”
陶夭夭伸手触摸着他背上那一道道渗着细密血点的抓痕问道。
“倒不是我疼不疼的问题,只是你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是我不对吗?还是我让你难受了?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陶夭夭哭笑不得,“你在颜四娘那住了这么久,你没去过风月楼吗?你大可以找一个风月楼的姑娘问一问。”
花灼意志坚决道:“那可不行,在我们北原,有了婚约的男子是不能随意出入那种场所的。”
“你有婚约吗?”
花灼急了,转头又握住她的手腕道:“这还不算吗?”
这人太实诚了,陶夭夭从没见过这样纯情又重承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