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尚贤一声令下,平日里跟在他身边的两个小厮上来就要拖田妈妈出去。
田妈妈见状立马往地上一扑,倒在了杭白菊的旁边。
田妈妈本就体格健壮,再加上见她一直在杭白菊身边伺候,是个体面身份,两个小厮对视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陶尚贤。
无声的询问着这可怎么办?
“爹!”陶夭夭从没想过父亲发起火来的样子这么吓人,拉着陶菁菁一起一边靠近陶尚贤,一边心里打着鼓。
“爹,发什么什么事情?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完给了冬枣一个眼色。
冬枣从厅里倒了一杯茶水出来。
陶夭夭接过茶水递到父亲身边:“爹,您先消消气,喝口茶吧,任何事情也不值得这样大动肝火。”
陶菁菁估计也是第一次见父亲这副样子,壮着胆子扶着他用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陶恬恬跪在地上抬头见父亲并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
哭得满脸泪道:“爹,您就原谅娘吧,她不管做错了什么事,也是为您,为这个家好……”
“把二小姐带回屋去,别让她出来。”
陶尚贤摇摇头有气无力的指着葡萄道。
葡萄赶紧蹲下要扶陶恬恬起来:“二小姐,听老爷的话,先回屋去吧。”
“爹不原谅娘,女儿就不起来。”
陶尚贤看了她一眼蹲到了杭白菊面前,叹了口气道:“白菊,我把这个家交给你十几年,我信任你,府里的大小事情也甚少过问,可你是怎么当这个家的?你确定要让我在女儿面前告诉你,你都干了什么吗?”
杭白菊抹了一把泪,抬了抬下巴对着葡萄道:“葡萄,把二小姐带回屋。”
陶夭夭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猜不到父亲发火的原因。
直到她和陶菁菁在父亲的示意下扶着他来到了库房。
库房里堆满了王府今日送来的聘礼,除此之外还有四个敞开的很大的木箱子,
陶夭夭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关于金丝楠木的纪录片,这几个箱子看材质应该就是金丝楠木。
每个木箱的八个角都包有精美的铜饰,箱身都是螺钿的装饰,非常奢华大气。
敞开的四个箱子里面有两个是空的,有一个只剩下了半箱珠宝首饰,还有一箱珠宝首饰看上去是满满的没被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