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成婚的时候就住在现在的兰香苑,其它的宅院都是后来一点点扩建起来的,十几年陶府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这里的一切,都是从你娘开始的。”
“我娘她,真的很勇敢,她有这样的勇气,实属不易。”
陶尚贤拉过了她放在桌上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
“你知道吗夭夭?你现在有一点像她了。”
陶夭夭调皮道:“我要是像娘,您不也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您不怕啊?”
“哈哈,你这眼下就要嫁到竞王府,这都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你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把陶家的颜面放在第一位,这一点爹信得过你。”
看着陶尚贤这张沉浸在美好回忆里的脸,陶夭夭想,他们那个时候,一定是很相爱的。
既然相爱,为什么成婚不到两年,杭白菊就......
所以男人靠得住吗?
“夭夭,这些都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
陶尚贤已经把桌上的黑匣子推到了陶夭夭面前。
“这个匣子也是黄花梨的,你母亲生前最喜欢的。”
陶夭夭接过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这种票据,上面的字是从右至左排列。
她根本就看不懂,只愣愣的拿在手里。
陶尚贤抽出其中的一张,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道:“这就是城郊当年你娘收留我的那座宅院的房契。”
如果这种类型的纸就是房契的话?陶夭夭用手指翻了翻,那这里岂不是有几十座宅院?
陶尚贤又拿出几张不同类型的纸:“这是商铺,这是城郊和城外的良田。”
如果把京城比作北京,几十座宅院,几十个商铺,再加上七七八八的良田,这?
这得值多少钱,她在脑子里绕了半天也没能理清楚。
这?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大大小小得了那么多的奖,都不敢想在北京买房。
现在是妥妥的富婆啊,而且还要嫁到王府,还有一个绝世好婆婆。
至于世子!在一个女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时候,老公这种东西,就变成鸡肋了好吗?
要不不回去了吧,接受命运的安排。
“爹,这些东西,都给我了吗?你自己不留点?”
“傻孩子,我怎么能动你娘的东西?这要传出去,我还有脸站在朝堂之上吗?百年之后,我怎么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