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准备熄灯,犹豫了一下又没吹,直接躺到了地上,闭上了眼睛。
这女子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声声轻叹慢慢的变得不可描述,光听声音都比她看过的那些日本影片还能引人入胜。
睡得着个屁。
她翻个身看着躺地上背对着她的花灼,肩膀上有一条红线,慢慢的晕染开来,越变越宽。
“花灼,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花灼干哑着嗓子回道:“不碍事,别管。”
“你渴了吗?我给你倒点水喝。”
陶夭夭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桌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打算递给他。
花灼一看紧张且严肃地说:“你别过来。”
声音有点大,她被吓到了,再加上这双小脚很难让她保持平衡,她一跤摔倒在他面前,脸还差几公分就砸到他伤口上,茶水泼了他一身。
她尴尬的抬起头,看着他通红的脸道:“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你这衣服都湿了,伤口又流血,我再帮你包扎一下吧,到时候感染化脓可就麻烦了。”
花灼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后又把腿往上抬了一点,让身体弓了起来:“不用,赶紧回去睡觉。”
陶夭夭找了个手帕过来,准备擦他脸上和身上的茶水,毕竟是自己不小心弄洒的嘛,给人擦擦干也是应该的。
花灼握住她的手腕道:“别碰我,去睡。”
隔壁的声音还在一浪高过一浪的传入耳中。
“可是你的伤口在流血,你要不要自己看看,衣服都打湿了。”
“那也不用你管。”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怎么能不管呢?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赶紧的,衣服脱了我给你重新包扎。”
花灼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再答话。
这房间里东西还挺足,汗巾手帕什么的应有尽有,陶夭夭找了一块长长的细布坐到他身边:“把药给我,快点。”
说着上手就自己去解他的衣服,这伤口不能任由它继续流血,后果会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