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在唐糖进屋后,把乔楚生挡在了屋外。
“鄙人这陋室,容不下乔探长这尊大佛,就不请您进去坐了。”
乔楚生不明白哪里得罪了路垚,要说因为唐糖,那现在他也不应该拂了唐糖的面子轰他。要是昨个抓他,那就更不应该了,毕竟只是走个流程,就把他放了。
不过乔楚生被怼也不会忍,“是有点小,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你是准备请唐糖席地而坐?”
路垚这时也想起了什么,一回头看到唐糖站在原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是他那堆衣服。
这会儿他也不拦着乔楚生了。而是急切的把衣服搬回卧室,边搬还边找补,“这都是干净衣服,我今天准备把衣服都熨熨,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因为衣服多,走一路掉了一路,路垚收好全部的衣服,发现乔楚生已经登堂入室了。
“我今天提早过来是有个事请你帮忙。”
路垚听到唐糖求帮助,也不再瞪着乔楚生了,“什么事,你说,你的事我肯定帮。”
“也不算我的事,就是陈秋生谋杀案。”
唐糖话音刚毕,就听到两道声音响起。
“就是他在查那个。”
“就他,能帮上忙?”
路垚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乔楚生质疑自己,顿时不干了,“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总比某些人乱下结论,毁人前途的好。”
唐糖怕路垚撂挑子,赶忙给他戴高帽,“路垚可是康桥的高材生,你知道他有经济学和法学双学位,但却不知道他仅用了一年就完成了学业,这一年还是学校的硬性规定,不然以他的聪明才智会更快毕业。”
话是对乔楚生说的,但路垚很受用。
乔楚生觉得可以,但被夸美的路垚却不干了,“你想让我帮,我还不同意呢。”
“我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吗,感觉你对我敌意很大啊。”乔楚生实在没法子了,现在认同了唐糖的观点,但是要让路垚帮忙,就要从根本弄清楚路垚的态度问题。
“你家白大小姐,在报纸上乱学一通,我成了杀人犯,导致我现在被辞退了。现在连下个月房租都没有着落,就要被赶出去了,你说我还应该有个什么好态度。”路垚越说越气。
乔楚生一整晚都在巡捕房所以没看今天的报纸,而唐糖只是单纯的阅读障碍(全是字不想看),所以并不知道白幼宁闷声不响地干了这么大件事。
乔楚生瞥见地上一团疑似报纸的垃圾,捡了起来,展平,果然在头版头条上看到了白幼宁的大作。
乔楚生本就疲惫不堪,这会儿头更疼了。
“我不知道她会在没查清真相的情况下,就妄下定论,我替她跟你道歉,我们巡捕房也会发出声明,还你清白,等我回去会让人送来赔罪礼,抱歉。”
乔楚生说的真诚,倒是让路垚不好意思了,毕竟白幼宁连白老大都管不了,就更不是乔楚生能管得住的。
“你干嘛呀!行了,我也是迁怒,和你关系不大。”路垚缩到了沙发上,不好意思和乔楚生对视。
路垚在唐糖进屋后,把乔楚生挡在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