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过,当面拆生日礼物不礼貌。”

“看看吧,这是我徒弟亲自开的光,带上能保平安的,正好可以把你脖子上的死符换下来。”

柳乐人隔着衣服摸了摸死符的位置,随后拆开锦囊,里面是一块玉牌,上面雕刻着珍禽异兽。

质地细密,质感温润。

他把死符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然后带上玉牌。

冰凉的触感莫名的让他的心安定下来。

“谢谢,我很喜欢。”

“那就好。”

柳乐人笑了笑,然后扭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视线却突然定在一处。

苏先生正在弯腰给苏时砚戴一块儿手表,苏时砚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皱着眉毛,将头偏了过去。

没一会儿,保镖拉开了他们的车门,把苏时砚推了进来。

这就让柳乐人更觉得奇怪了,不跟父母坐在一辆车上,却和自己讨厌的人坐在一起。

他的头好像更痛了。

苏时砚瞥了一眼柳乐人,嫌弃的表情滞在脸上。

他以为对方又要穿什么土的要死的衣服去玷污别人的眼睛,没想到穿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尤其这套衣服像是给对方量身定做的,没有多余的饰品,简单干净,但是款式又很正式,衬的人皮肤很白。

这么一看,倒有几分乖巧。

他回过头冷哼一声,不是会打扮嘛,还天天穿着丑衣服来恶心自己。

柳乐人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评价自己的,反正这道视线让他只能把头扭向窗外。

慢慢的,路上的车辆开始变少,然后进入一道朱漆大门,上面写着“满香园”。

柳乐人以为已经到老宅了,不禁感叹有钱人的大门很气派。

但直到车子继续行驶了好久,才到一栋四合院样式的建筑前停下来。

一位老人站在门口,看到苏时砚下车,高兴的将他搂在怀里。

随后,亲昵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的孙儿瘦了,这脸上都没二两肉了。”

苏时砚眉眼一弯,笑的灿烂,“想爷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