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跟凌昀说?”凇暮看向滕宁。
怎么说都是凌昀和滕宁走动得更频繁一点。
滕宁滞了滞,他怎么没跟凌昀说,可凌昀却道他只管林秋一个雌性的事,这话说的挺客气,却也未尝不是要跟颜媞这个母亲彻底划清界限的意思。
不然,他也不会来找凇暮。
可凇暮的答案,和凌昀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滕宁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能怎么办呢,不管怎么说,确实是颜媞对不起这两个孩子在先,让他们从小失去了父亲,后面不管怎么做都无法弥补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去忙吧,青沅的事情我来安排。”
凇暮没说什么就转头走了,他跟母亲本来也不亲,滕宁和颜媞结侣的时候兄弟两个已经可以去部落附近合作捉一些小型猎物了,所以即使是一家的雄性,滕宁也没有带过他们,所以滕宁对他们而言也没有什么面子。
说起来,小时候还是邬钏顺带管了他们一段时间的食物呢。
回想起幼时的苦日子,凇暮心下一沉,整个人都郁结起来。
好在他是要出门而不是回家,不然小秋肯定会察觉,又要替他担心了。
凇暮离开之后,林秋和凌昀吃过饭,就把崽子抱到院子里面晒太阳。
凌昀在院外浇地,林秋趁这个空档,在竹简上画了一个木阶的示意图。
他们正屋门前是一个两阶的石阶,哨塔也有梯阶,所以凌昀对阶梯的概念还是有的。
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林秋还是要在木阶旁边加上两块板,以免崽子跑上跑下的时候直接从边缘栽下去。
她要是不说,凌昀是绝对不会往这方面考虑的,甚至可能会说一些“摔摔更皮实”之类的话。
她还打算在木阶旁边架一个滑梯,让他们可以滑着玩。
总之既然做,就做一个结实完备的,能一口气用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