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便有人来敲门,说要每家每户贡献一些食物和一张兽皮,给那个刚来的雌性过冬。
凌昀立刻去山洞中取出了食物和兽皮。
来敲门的滕宁道:“那个雌性可真可怜,她身上有很多道疤痕,似乎是毁掉兽纹的痕迹,她之前的雄性,应该都被那只抓走她的流浪兽人以毁掉兽纹的方式给杀了......”
兽纹对于每个雄性而言,是无比重要的存在,象征着他们的灵魂依附。
凌昀光听着,就觉得背后生寒:“她的状态还好吗?”
滕宁摇摇头:“她似乎对我们也不是很信任。你母亲颜媞陪了她一会儿,她也不愿意说话,只是说了她是羊族兽人......哎,这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种族,确实很容易被流浪兽人侵扰。”
“让她多吃一点东西,小秋说,只要把身体养好,就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也许能和正常的雌性有一样的寿命。”
凌昀说完,多抓了一把肉干放在滕宁的兽皮袋子里。
滕宁有些欣慰:“凌昀,你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父亲?”
在凌昀的记忆深处,已经只记得父亲柔软的皮毛和尾巴,还有他和凇暮一起在父亲肚皮上跳来跳去的画面。
但那已经很久了。
久到记忆有些模糊。
“是啊,你和燕霆一样,心都很好,当时他在部落的时候,也经常帮助族人。他当初当上族长,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们之中最强壮的。”
说起燕霆,滕宁也有些感慨,只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十年之久,马上又要到寒季了,便要再加一年。
滕宁拍了拍凌昀的肩膀:“我去下一家了,你好好照顾你的雌性,雨季出门狩猎,注意安全。”
凌昀回去时,神色有些忧郁。
林秋发现了,便问他是不是那个雌性有什么事。
凌昀摇摇头,说起了自己父亲当年去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