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昀转过身去，看到林秋穿着合身的吊带，将她的身材勾勒地一览无余。

他怔了怔，紧紧盯着林秋的胸口。

凌昀直勾勾地盯着，理直气壮，毫不掩饰。林秋不知道自己现在应不应该把凌昀的眼睛给捂上。

“你......”

凌昀竟然伸出手，在她胸前的凸起处轻轻戳了一下。

“凌昀！”

“小秋，我可以摸摸吗？”凌昀就蹲在林秋身前，馋狠了，还咽了咽口水。

他仰脸看着林秋，像是在等着她的恩赐。

林秋现在的脸烫的快要熟了，她这才发现轻薄的衣服遮不住凸起，一边庆幸是凌昀发现的，他要是不说，自己就这么穿出去可真丢死人了。

但一边看着凌昀眼里都快烧起火苗了，她结结巴巴道：“不、不行！你、你你你不许想了！”

林秋捂着胸口，跑到一边，把兽皮裁成两个小圆片，塞进了衣服里。

凌昀绝不轻言放弃，他缠过去：“小秋，你先让我摸摸好么？就一下，求求你了。”

他如此直接张狂地要干坏事，刚从人类社会回来没两天的林秋有点受不了:“我说了不行。”

“小秋，”凌昀从身后抱住了林秋的腰，俯身将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低眼就可见一条神秘的沟线，“凇暮他摸过么？”

林秋一滞，她也想不起来那晚凇暮有没有，只记得很疼，很害怕，但凇暮应该是碰过吧？

她不说话，凌昀心里一酸，就当她默认了答案，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但没得到她的同意，就把手乖乖放在林秋腰上。

凌昀实在是太听话了，像一只主人不发命令，就绝对不会做的大型犬，听话到林秋都有点心软。

“那你、那你只能摸一下。”

“小秋？”凌昀的声音陡然惊喜起来。

林秋深深吐出一口气，脸转向一边。

她感觉自己突然被凌昀抱了起来，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你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