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珍妃让路,后宫之主,一国之后便死于冷宫床榻,连带着母族也日渐衰弱。
虽说时也运也,但她珍妃何德何能,受皇帝那般精心谋划?
若是珍妃有子,只怕还轮不到他们相斗。
等等!
两人的目光皆是惊愕:“你是说萧江冉!”
悠王眼色幽深,眉目间全是郁气:“嗯。”
“那他们,知道了吗?”
“暂时不知。”悠王已经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消息源于我母后留下的人,绝对可靠。不过,既已漏了口子,只怕不日便会传到那位口中……”
“届时……”
“所以,特邀你们来此,一起将此子除去。”
悠王脸上划过狰狞:“哪怕他不是,又如何?不能为我们所用的人,只能是敌人。你们都怕他某一天忽然站队吧。”
被戳中了心思,氛围一下子诡异。萧江冉多智近妖又运筹帷幄,小小年纪城府深不可测,是生来的谋士。
若说不馋,肯定是假话。
他们做梦都想着能收服萧江冉。
“可惜三弟与他势同水火,至于二弟。听闻萧江冉已经查到了万金坊,你觉得他还会归顺于你?”
平王收起了折扇:“那怎知兄长不会背信弃义,坐收渔翁之利?”
他悠王现在可是清清白白。保不准他一面指挥着他俩害萧江冉,一面把他们卖了示好。
悠王知他们已有意动:“我自然有我的诚意,中秋宴,不过三日而已。”
“你们若是不信,可在中秋后再做回复。只希望二位不要破坏计划。”
……
圆月盈盈,萧江冉没有强留沈衿下来共度中秋的立场和底气,在沈衿拒绝后只能歇下心思。
好在他可以进宫赴宴,虽然无聊心累,但总归有事做,不至于放任思绪泛滥。
沈衿躺靠在院内的桃花树上,望着圆月难得感慨,满脑子的“今夕又何年”。
屋内烛火温暖,圆桌上的食物才摆了一半,却无一人。
萧江冉胆子愈发大,居然试图推了皇帝的邀请,缩在房间和她一起吃酒?
中秋宴,正好可以联络人脉,又怎能不务正业!
没有半点事业型男主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