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无思双目瑟缩,连忙往秦可闻的方向跑去:“安保呢,我特么雇佣你们是让你们吃白饭的?”
他目眦尽裂,脚步迈到最大,朝着房间跑去。
终于,他颤抖着,抓着把手。
开锁的双手都在颤抖。
姜无思还是没掉链子,冲进房间的时候,沈衿恰好一个翻身从窗外跳进来。
据说能防台防震防子弹的绝硬钢化玻璃,就这么粉碎在地上,嘲笑着姜无思的无知。
“你是谁?”
姜无思放缓了声音,双手抬起:“放过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在交锋之初就彻底暴露了软肋。
痴男。
沈衿起身,离秦可闻远了些,但保镖没动,将人围在中间,算是照顾。
秦可闻呆呆得缩在墙角,恍若未闻。
“沈家,沈衿。”沈衿报了家门,胡言乱语:“家里装修,吵了些,希望你不要介意。”
姜无思以为沈衿要谈判,想了想筹码:“你要什么?”
“远发港的开采,我愿意让四成的利。”
有些像愣头青了。
沈衿又叹了口气。
她开口:“姜无思,你看。她真的如你所愿,成了疯子。”
姜无思像是被点醒,颤抖着看向缩在墙角的秦可闻。
“你妄图囚禁一只雄鹰。”沈衿盯着他的双眸,眼里金光闪烁:“瞧瞧,收获了一只金丝雀,满意吗?”
恰在此时,秦可闻的视线穿过了人群的间隙,看见了姜无思。
她先是下意识的颤抖,然后是长时间的空白,忽然,她像是想到什么,拍了拍手:“思思,你来找我啦!”
姜无思心底一颤。
他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甚至包括他人给予的姓名。
他们曾在缠绵后紧紧拥抱。秦可闻埋在他胸前笑得满足:“你看,可闻、无思,我们连名字都是一对,真是,天作之合!”
沈衿眼底金光闪烁,似乎要将他的神魂看穿。
“抓到你了,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