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行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陆才人哭了一场,最后愿意接受刺面,也就代表陆才人还是希望得到荣宠的,
毕竟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谁甘心默默无闻度过一生呢?
陆才人陆映淮打小熟读诗书,自认为与其他女子不同,心性也高,也颇有几分才女的傲气,
可是她入选当了才人,作为新人,这位分不算低,没想到却被远远儿的打发到行宫去住。
这行宫虽然也是重重宫阙,琉璃殿宇,但是没有皇帝啊……,她一个人自怜自艾,身边只有几个宫人,刚开始确实感觉还不错,很自在,
但没几天就陷入惶惶不安,连个说话的妃嫔都没有,莫非真的要这样一辈子了吗?
尤其是看到在行宫养老的几个老太妃,那一个个俱是死气沉沉的模样,就像是被锦衣华服包裹着的行尸走肉……。
她还那么年轻,怎能甘心就这样一辈子?
陆映淮闭上眼睛,忍着钻心的痛苦,任由宫人为她刺面,
宫里的妃嫔都是俗物,只是空有一番皮囊的草包罢了,陆映淮自信,但凡陛下再次看见她,
定然会为她的才华聪慧而倾倒。
侍女彩云都不忍心看,等那刺青宫人走后,才眼泪汪汪的凑过去询问:
“小姐这是何苦?咱们就老老实实的在行宫过日子不就行了么,多清净自在,反正您不是不想进宫吗?”,
陆映淮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手指轻轻触碰脸颊上的刺青,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惆怅:
“你不明白……,我总不能真的就一辈子不见陛下,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吧?”。
陆映淮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就算是脸颊两边各刺了几朵紫薇花也没什么,
刺青宫人的手艺好,又顾忌她是妃嫔,特意刺的很漂亮,这面颊花反而给她清丽的面庞添了几分妖娆艳丽。
彩云凝视着陆映淮的脸有些忧虑:“可是小姐,这刺青太明显了,旁人看到您,第一反应就是先瞧您脸上的刺青,不似以前一般,一看见您就想起皇后了” ,
陆映淮倒是无所谓,甚至还有点高兴,“这有什么的,莫非没有了这张与皇后相似的脸,我还不能承宠了?我这般才貌,你担心什么啊”。
彩云呐呐道:“奴自然是对小姐有信心的,只是这次的新人都入了皇宫,其中不乏家世容貌出众的美人,她们在皇宫机会多,而咱们只能希冀陛下今年会来行宫避暑……,若是今年没来,只能继续再等下年……”,
“这宫里边百花争艳,咱们失了先机,总归是不好的”。
陆映淮自信一笑,见房里没有外人,便徐徐吟了一首樊川居士的诗
她道:“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她们争就争去,左右陛下一见到我,必然为之倾倒”
“就算她们在皇宫占尽先机又如何?俗物罢了,终究是不及我的”。
陆映淮很自信,她也有资本自信,毕竟她才貌双全,蕙质兰心,哪里会有男人不
最后行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陆才人哭了一场,最后愿意接受刺面,也就代表陆才人还是希望得到荣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