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苟言笑的克洛琳德给他当啦啦队加油,这种情景还真是脑补不出来。
反观克洛琳德,她短暂地陷入沉默之中,好似在犹豫、在酝酿。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余偕听到耳旁传来一句略显羞涩的“加油”。
说句加油对克洛琳德来说也没什么困难,她只是不苟言笑,不是不会说话。
但那语气中藏着的羞涩让余偕稍感吃惊。
莫非……克洛琳德在脑海中脑补了自己当啦啦队加油的场景,然后经过一阵心理挣扎,还是没迈过去那道坎。
所以那句“加油”中才藏着某种别样的情绪?
“好啦,你的加油我收到了,晚餐马上好!”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了餐桌前坐下。
桌上的菜很简单,家常的菜式。
不过克洛琳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