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东西大多都是仗着最近的势头吹风倒的,趁着这个机会,洗洗牌,还能低价回收股权,有什么不好?”
他最近对傅博闻和古迈联合扩张的消息也多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他已经强大到拥有这样的底气,直接釜底抽薪。
是他有些低估傅司冥了。
“诶……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本来还想象征性地问几句热搜上的那些事情,但实在不好开口,于是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才语重心长地开口,“阿冥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事情不要自己闷头去做,如果伤害了她,有时候低下头,千万别等她离开了,才觉得后悔。”
虽然不知道傅司冥为什么会和付瑶又搅在一起,但他始终相信,这孩子不会这么不知分寸。
傅司冥背脊一紧,“谢谢秦叔,不送了。”
等人走了,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捏了捏眉心。
果然不出所料,下午媒体就开始大肆宣扬,天盛这个新秀之星内部发生重大变动,众多股东集体撤资,说的有模有样。
宋星瑶听见电视里播报新闻的时候,手上的水杯恰好一抖,水顺着动作洒在被子上。
她还是不自觉地替他揪起了心,虽然不知道商业运作,听得多了,也知道最近天盛的境况并不好。
可他还是每天都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宋星瑶又无奈又气恼,直到一天夜里醒来,她才知道那种他好像来过的错觉是从何而来。
因为他真的来了,只不过他并没有上来,只是站在医院门口吸烟,夜光将他的背影照得有些落寞。
抬头的视线正好撞上宋星瑶向外的视线,但因为是单向玻璃的缘故。
傅司冥并不知道宋星瑶也隔着窗户在看他。
一直到最后一根香烟的灰烬随风散去,他才重新回到车上,但车子仍是等了一会才离开。
她看着车身远离视线,低声问了句:“为什么你不愿意说呢?”
傅博闻和古迈坐在酒吧的包间。
房内的气氛大有庆功宴的意思。
最近傅司冥因为私生活的问题和宋星瑶闹得不愉快,这事傅博闻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