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冥见她情况不对,赶紧将人拢在怀里,按下了一旁的呼叫铃。
医生冲进来,见到的就是在傅司冥怀里挣扎的宋星瑶。
挣扎中手上的软针连接的输液管开始血液回流。
医生指挥傅司冥将她按在床上,停掉了输液管,往软塞里注射了一管药剂。
很快,怀里的女人没了挣扎的动作。
留下护士在病房帮她处理因为挣扎撕裂的伤口。
傅司冥和医生走到病房外。
医生:“傅爷,夫人的情绪太激动了,这个我们没办法处理,您这边尽快安排心理干预吧。刚刚给夫人注射了镇定剂,也是不希望她再撕扯到伤口,不利于恢复,但这并不是长期的法子。”
傅司冥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下一次宋星瑶醒来会发生什么。
他现在真想给付瑶身上扎几个洞,才能抵她万分之一的疼痛。
后面医生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但他想起宋星瑶曾经和他提起过一个人。
品华阁包厢内。
徐仕看着对面的傅司冥,还在疑惑之中。
一个大学教授和一个商人,八杆子也打不着一块去。
但岁月的沉淀让他平静地端详着着面前的男人。
那种隐藏在疲惫之下的张扬和矜贵仍难掩半分。
傅司冥伸出手,越过桌上茶盘,“徐教授您好,我是傅司冥。”
徐仕:“傅总,我知道您,不过今天您叫我来,所为何事呢?”
儒雅的声音带着疏离和客套。
傅司冥:“我夫人曾是江城大学心理学系的学生,但她最近遭遇了一些不好的经历,希望能够请您帮她做一下心理治疗。”
见他的来意,徐仕皱了皱眉。
“傅总来找我,也就知道我不做实务很久了,所以这个……”
“徐教授别着急拒绝,我也是久闻徐教授爱妻的故事了,所以我相信徐教授自然也理解我的心情。我知道您一直在了解北山那块地的情况,我愿意将它作为诊疗费付给您。”
一个牛皮文件袋被推到徐教授的面前。
徐仕沉默了。
想起妻子离开的那天,曾跟他说。
希望死后能够在在一个春天,回到在那个他们曾经初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