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这么两个人。

对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功劳。

一想到自己没办法在秦风面前得到秦风的夸赞，凝香小脸忽然一垮。

“罢了。”

“先生之前说过，蚊子再小也是肉。”

“既然你们这两个废物来都来了，那就不用走了。”

话落。

凝香转身便走下了城楼，懒得再看这两人哪怕一眼。

…………

城下。

看到那素袍少女投来的失望目光，阎闻没来由的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的韩羽。

此时的韩羽同样有些懵。

“这……这女人，居然一直在看咱们！？”

韩羽有些难以理解。

毕竟他们的行动可以说是相当隐秘了，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他们会突袭国都城。

可偏偏。

这国都城的城楼上。

居然有人一直在看他们。

而且，还对他们表露出了失望之色？

这……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羞辱他们吗！？

“城外大军鼓噪，此女却面色坦然，甚至还对你我有不屑之色。”

“不一般。”

“当真是不一般。”

阎闻心头忽然一跳。

兵书有云。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者，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者，皆可拜为上将军。

而此女。

恰恰就有这样的气魄。

“若你我能拿下这国都城，此女，当为我阎闻之徒！”

阎闻看着韩羽，一字一句，字字铿锵。

收徒？

韩羽微微一愣。

虽然他对北莽国内的情况不甚了解，但对方可是北莽的国师，也可以说是天子之师。

能被对方收作门徒。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也算是与北莽国主相提并论了。

这女人，能被阎闻这么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