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嘎鲁玳还是先开了口,
“我今天有些失了礼数,你别气我。”
康熙叹了口气,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这个做阿玛的没有保护好孩子。如今关头,我只能为了大局委屈了安儿,是我对不起孩子。
可身为君王,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定,为了那一把皇位能够长长久久的在爱新觉罗家传下去,注定要牺牲很多东西。
那些关于安儿的言论,我听说了,可我什么都不能做,要是将那些人严办,反而会更让他们恐慌,让所谓的太子党恐慌。
保成渐渐长大,慢慢也会有自己的羽翼,有时候就怕他被下面的人裹挟了,或者本来他没有那么想,所有人都劝他该这么想。
我不认为保成能够坚定他自己的想法。
保成啊,是个守成之君,入了关内这丰饶之地,血液里的那股子血性难免淡了。”
嘎鲁玳有些打不起精神,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康熙甚至安安四四都不一样。
那三个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她截然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听到闺女辛苦付出却要平白被人泼脏水,她气不打一处来。
而安安作为当事人,四四平日对于皇家威严更是万分在意,康熙一向疼爱孩子,反而都对于此事一种不经心不在意。
原来在为人君者的心目中,悠悠之口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们要的是长治久安大局安定。
“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