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了预产期,只能干着急

再说只是今天这一次接触,她也没有读心术,聪明人多了。谁知道人家惠嫔是不是跟自家阿玛似的……

于是她就是传授了一些强身健体的小知识,更多的是扮演一回心理医生。

看着她笃定的样子,荣惠二嫔这悬着的心还真是好受了不少。都对着嘎鲁玳谢了又谢,知道她现在不方便,都说等到嘎鲁玳诞下孩儿以后,她们一定好好给孩子添洗三礼。

惠嫔眼泪汪汪的又在一旁放着的各种干果碟里抓了一把瓜子,

“嗑咔,只要保清好好的熬过去,我就带着他来给他珍额娘磕头。嗑咔,你说的那些什么煮沸,什么消毒,哎呀,荣嫔都记住了,等我让她抄一份给我。嗑咔,我就派个稳当的好好陪着保清。哎!你这瓜子怎么炒的,也给我抄一份,好吃!”自己吃还不行,还一直示意荣嫔也尝尝。

嘎鲁玳除了应允还能怎么样啊……

不知道怎么忽然就脑子里忽然一闪,似乎冥冥中感应到了什么。

“惠姐姐,保清阿哥身边的人可得注意再注意,太子那还有不好的,阿哥在宫外,你可得更加注意,虽说不能总去,让人知道了也不好。还是要有个主意正,又忠心细心的看着,就怕被一些人趁着这时候钻了空子。”

惠嫔一听有人可能要对她的保清不利,把瓜子往果盘里一扔。拍拍手里的瓜子屑。

“好,好好这个我记下了,我回去就让贴身的去盯这几个月,这时候也顾不得皇上多不多想高不高兴了,我就是想我儿好好的,只要保清顺顺利利好好长大,皇,”

荣嫔顾不上体面了,直接自己上手就捂住了惠嫔再叭叭下去不定说出什么的嘴。知道惠嫔是个疼孩子的,那有些话自己知道就行了,说出来作甚哎!

扭着头向嘎鲁玳尴尬的笑,却也是十分赞同。“妹妹说的是,三阿哥那,我也得想办法再让家里放一个稳妥的盯着,就怕他们因为阿哥身份贵重把给好好的孩子从小就给养歪了。”

惠嫔终于把荣嫔的手扒拉开,气的直哼哼,“你们这些人就惯会欺负人,明明都想的差不多,自己不说也不让人家说。啥时候我的保清建府能娶了福晋,再把我接出去,”惠嫔咂嚰了下嘴,这话好像不太吉利,看着另外两个一致的扶额动作,“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今儿不是高兴么,以后我不说了还不行!”

“惠嫔姐姐这性子和贵妃娘娘到是有几分仿佛,都是天真烂漫的。”嘎鲁玳看着惠嫔又去摸吃的,自己馋了,她是怕上火,不然按她要求炒的奶油味,山核桃味,绿茶味,话梅味的瓜子她能嗑到地老天荒……

惠嫔这回真是在那思索呢,“不像不像,贵妃娘娘张口闭口就是表哥,我。”

“你也张口闭口就是皇上,嗯!哪个姐妹不都是心心念念着咱们陛下,惠嫔,是不是!!”荣嫔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

嘎鲁玳看着这二位,比听相声都觉得有意思,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以后的老大老三一个文一个武,看来儿子肖娘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至于闺女,不说也罢……

三个人说起话来都忘了时辰,到了用膳的时间,嘎鲁玳也就留着捧哏逗哏还在永和宫吃了一顿嘎鲁玳苏来的铜炉火锅。

这交情进展迅速。

尤其是后来荣嫔回去以后按着嘎鲁玳的方式,适当给公主慢慢加一些吃食。

要知道清朝不让孩子吃饱可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如今很普遍的思想是幼儿肠胃弱,饿一些不会病,可是撑到了消化不良就很难办。

所以在别人眼中尊贵的阿哥公主们其实多多少少都挨过饿。尤其是不小心得病,经常就是先断食三天……

嘎鲁玳还说孩子不能老关在屋子里,天气好的时候要多晒太阳,多跑跑跳跳,不能只追求什么温柔娴静,过度的保护并不一定能让孩子更康健,摔摔打打皮实一点对于孩子的成长和性格养成都是有正面的影响的。

荣嫔最近一直在反思为什么明明当初三公主更得皇上

秉着谨慎的原则,嘎鲁玳不会给开方子,也没有贸然瞎指挥,人家那三个孩子都好好的长大了,她这个蝴蝶可不敢乱扇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