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后,他重新拿起锄头和水桶,努力让自己专注于菜地的劳作。然而,无论如何,他内心的那份忌讳始终未能消散。他甚至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连老张头都不敢提起,怕被认为是自己心里有鬼。他埋头于菜地,一锄一锄地翻土,试图用劳动的汗水冲刷掉心中的不安。然而每次他弯下腰时,脑中都会浮现那蛇盘绕的身影,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威胁,始终徘徊不去。
几天后,李向前开始更加警觉,每次去菜地干活,他都会细心地查看周围的每一寸土地,尤其是那些隐秘的角落,生怕蛇突然冒出来。他甚至在院子里撒了些石灰粉,希望能防止蛇再度出现。然而,越是这样,他内心的忌讳反而愈发深重。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这片土地已不再属于他,反而成了某种力量的领地,自己只是一个无意闯入的过客。
李向前浇水的手一顿,心中暗暗思索着。他本来打算找个时间和好友何雨柱聊聊,甚至想过让他帮忙一起清理菜地里一些藏污纳垢的角落,以免再招惹蛇或其他什么生灵。然而,想到这里,他却犹豫了起来——或许,这片菜地的事不该让任何人参与,特别是何雨柱。他不想让何雨柱卷进来,毕竟最近他的心境异常,似乎对这片地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一个人应对这些已经够紧张了,若是连好友也被拖入其中,若真出了什么意外,他一定会懊悔不已。
这几天,李向前和何雨柱的关系稍显疏远,何雨柱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时不时地投来疑惑的目光。两人是多年的好友,彼此之间本无话不谈,哪怕平日里有什么麻烦事也会互相扶持。但这一次,李向前却始终未能坦诚相待。每当何雨柱问起,李向前总是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甚至试图岔开话题。时间一长,何雨柱心里也渐渐起了疑心。
终于有一天,何雨柱忍不住了,趁着一个午后茶余饭后,他装作无意地走进李向前的院子,站在院门前敲了敲门,故作随意地问道:“向前,最近咋了?看你老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儿就别憋在心里,哥们儿我还能替你分担分担不是?”
李向前抬起头,正对上何雨柱关切的眼神,心里忽然一暖。何雨柱的心意他自然明白,可这件事儿他却始终无法放下心中的那份忌讳。稍稍沉默片刻,他挤出一丝微笑,佯装轻松地说道:“哎呀,哪有啥事儿,就是最近地里出了点小麻烦。你别管我,自己瞎琢磨一会儿就好了。”
何雨柱不依不饶地追问道:“瞎琢磨?别是又在为那条蛇犯忌讳吧?你以前可不是个信这些的人,别自己吓唬自己啊。”他顿了顿,低声补充道:“再不行,咱俩就一起去地里看看,总得把问题找出来,你一个人扛着太累了。”
李向前闻言,不由得心头一震,虽然他明知何雨柱是出于好意,但他心里一股警觉和排斥的情绪涌了上来。他怕何雨柱也见到那条蛇,怕这诡异的事情越牵越多,甚至将何雨柱也卷入其中。他清楚自己心里隐隐的忌讳,但这并不是一件能轻易分享的事。于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柱子,你别操心了,真就是小事,没啥好惦记的。再说了,最近你不是忙着打井吗?哪能让你天天操心我这小破事儿。”
何雨柱见他仍旧避而不谈,心中有些不快,却也没好意思当面逼问。只是皱着眉,似信非信地问:“真没事?你可别憋出病来。”
“真没事,真没事!要有啥,我第一个找你,成不?”李向前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何雨柱为人义气,若是真将这件事儿告诉了他,以他的性子,肯定会不顾一切来帮自己。可这蛇的事情已经让李向前心头忐忑不已,绝不能再让好兄弟也惹上麻烦。何雨柱看他执意不让帮忙,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心中不解,但最终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何雨柱离开后,李向前站在院子中央,望着被阳光照射得明亮的土地,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自己没有说出真相,隐瞒了那条蛇的事情,虽然这让他心里有些歉疚,但更多的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忌讳感。他说服自己,认为这是为何雨柱好,心中却又生出些许无力的矛盾。
夜幕降临,李向前依旧在院子里徘徊,回忆着白天的谈话,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无法继续拖延下去,如果再不采取行动,那种心里的忌讳和不安只会越积越深,最终会让他彻底失去对这片地的掌控感。也许,这一切只是自己多虑了,那蛇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却始终无法忽视那冷冷的眼神和盘旋不去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李向前便早早起身,拿起锄头和网兜,打算自己再去一趟地里,将周边仔细清理一遍。他不打算让何雨柱知道,更不想让村里其他人知晓这事儿。一个人,孤身一人,去直面那片土地,也许这能帮他洗去心头的恐惧和忌讳,让他再次拥有这片土地的掌控权。
当他走进菜地时,周围一片寂静,阳光透过树影,洒在地面上,草丛间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李向前望着这片宁静的地,内心微微泛起一丝释然,仿佛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地界,没有任何阴影或威胁。可那股忌讳感仍未完全消散,似乎潜伏在某个角落里,等待时机再次出现。
他拿起锄头,开始在草丛中翻找,试图确认那蛇是否还在菜地里藏匿。他动作小心谨慎,每一锄下去都带着些许戒备,眼神扫视着周围的地面,生怕一个不留神,蛇就会从某个阴影中窜出来,带着冷冽的威胁。
回到院子后,他重新拿起锄头和水桶,努力让自己专注于菜地的劳作。然而,无论如何,他内心的那份忌讳始终未能消散。他甚至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连老张头都不敢提起,怕被认为是自己心里有鬼。他埋头于菜地,一锄一锄地翻土,试图用劳动的汗水冲刷掉心中的不安。然而每次他弯下腰时,脑中都会浮现那蛇盘绕的身影,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威胁,始终徘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