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眼底狐疑过于明显了。
姜亢宗微愣了一下,随之扬起头,看着时默问:“你说想找我,什么事?”
时默面色复杂,按捺住不安,想起刚才要找姜亢宗说的话,又有点儿脸红。
“没有……就是想你了。”瑞凤眼明净里,闪耀着光亮。
他舔了舔唇,犹豫道:“你今天在舞台上很美,姜亢宗,我第一次看你跳舞,我……”
他先前一步,突然将她抱住,发稍的水珠滴落,滚在她的肩头。
气息是温热的,脸颊带着凉意,在她颈侧蹭了蹭,带着一点儿撒娇的音色:“好想抱你,好想亲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你。”
“妹妹,你摸摸我的脑袋,我是不是发烧了?”他拉过姜亢宗的手,带着她的手心捧上自己脸颊。
眼神里是迷恋,是妄想,是溢出来的情愫。
“我一定是病了吧,”他神情脆弱而委屈,“是这里病了。”
他又拉住她另外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你感受一下,这里在想你。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就看在我好像病了的份上,可以吗?”
他弯下头,怔怔等待着她的答复。
思念和意图过于明显,他想靠近姜亢宗,录节目的时候想,站在舞台上在想,哪怕她就在眼前,可就是想抱抱她,亲亲她,仿佛这样才有实质的安全感。
他憋了一整天,简直度秒如年,耐心倒数着时间,期盼着录制结束的相处,才咬着舌尖,苦苦熬到了现在。
美色当前,是展露无疑的脆弱。
楚楚可怜的眼神扫过来,炙热的暧昧气氛在蔓延。
姜亢宗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变得不会呼吸了,静止了一会儿,她忍不住舔了舔干涸的唇,咽下了喉腔的口水,唯有这样,身体好像才能抑制住躁动的、被勾起的痒意。
“那个……”她抽回了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于是时默的眼神变得哀伤,神情耷拉,眼底蓄满了仿佛即将要流出的破碎晶莹。
姜亢宗被吓到了,连忙又一把抱住了时默。
身体相贴,才发现他的睡衣薄如蝉翼,是棉质,可隔着轻薄的衣料,很容易就能感受到掌心下面的炙热和起伏的线条。
紧实的腰线,凹凸的背肌……
这下好像连手都不知道如何放了,时默却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
他低头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却转头对她耳朵低语,音色有些低哑:“让我再抱抱你,去你房里,去我房里抱抱都好,可以吗?”
“妹妹,我现在腹肌很明显,照着你最
时默眼底狐疑过于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