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瞬间的回忆中抽离,岁晚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时决明:“你说,会触发什么神秘剧情呢?”
时决明全副情绪都冷了下来,迎着岁晚的目光,轻轻笑一声:“晚晚。”
岁晚失了下神。
仔细算起来,时决明好像很久没有用亲昵的称呼叫过自己了。
就像她也在某个瞬间,不再叫他小草一样。
时决明走近岁晚,非常克制又极尽占有地将她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低沉的声音压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在她头顶响起:“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岁晚在他怀里,能够清晰感受到他发声时,胸腔的某种震动,震得她耳朵有点痒:“那可能……确实不太好。”
怀抱不自觉收紧。
岁晚犹豫一下,还是伸手回抱了一下他。
两秒后,又轻轻拍拍他的背。
时决明诡异地感到安心。
“这样吧,你告诉我这个密码有几次试错的机会。”
时决明悬着的心非常愉悦地死了。
“万圣节已经过了,”他语气平静,“还是不要找刺激了。”
岁晚切了一声。
就在这时,还算平静的氛围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
时决明啧一声,松开岁晚,耐着性子温声让她早点睡,然后不耐烦地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骂,声音大到卧室房间关上之前,岁晚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时决明你是不是有病?你又把人……”
是谢玉遥的声音。
岁晚似有所感,偷偷摸摸地趴到门板上,试图窃听门外的动静。
当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岁晚走回窗边,伸手拨开窗帘,意料之中地看到时决明匆匆离开的身影。
岁晚收回手,窗帘又缓缓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