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四个字,她仍旧心有余悸。
贺宗明玩味地笑了下,故意盯着她问:“是吗,我有折磨过你?”
挽月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贺宗明冷哼了一声,把她放开,转身自己脱了衣服,进入浴桶。
“你倒是会记仇,怎么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
敢拿脚踹他脸,他就没见过这么蛮横刁钻的野丫头。
但凡两人那时不是在床上,他都必然会拔枪了。
挽月不觉得自己有错,可是又碍于阿立落到了他手里,不敢反驳惹他动怒,便咬着嘴唇不肯接话。
贺宗明也清楚知道,只要那男的在他手中,挽月对他必然就是百依百顺,无有不从的。
便也心安理得使唤起她:“别傻站着,没看见你男人在沐浴?过来帮我洗背。”
挽月竭力忍耐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
帮他洗澡?!
他还真拿她当暖床的小娼妇使唤上了!
贺宗明回望便看见挽月那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笑了下。
“你可以不听话,我舍不得动你,但自然会有其他皮糙肉厚的替你受罚。”
这话跟挽月之前对那小丫头说的又何其相像!
挽月咬着牙,只委屈报应来的太快,忍着满心的不甘愿,挪步走到了贺宗明身边。
贺宗明舒服地泡在温水中,微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指挥着她。
“先用水淋湿,对,就是这样,然后拿澡布帮我擦身,嗯……”
贺宗明闷哼了一声,挑眉:“你劲儿还挺大。”
挽月咬着嘴唇不说话。
贺宗明声音就冷了些:“回话,你要是再装哑巴,我就让你那穷亲戚真的变成哑巴!”
挽月这才不得不开口:“你说过等我病好了就让我见他,一定要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