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老夫抱着他的细腰,像只野狗一样在他身上乱啃。
他身上有许多红痕,分别分布在脚背,腿肚,膝盖,腰际,肚皮,胸口,后背,锁骨,脖颈和耳根。
有咬的,抓的,拍的,捏的,亲的。
这些天老夫没法和他同房,只能当条野狗糊他一身口水。
老夫早已垂涎欲滴,因为吃不到他而心烦意乱,甚至满地打滚。
但张起灵依旧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俺。
哼,铁石心肠的老婆,看俺怎么收拾你!
老夫抱着他一个劲的啃,嘴唇移到他的喉结上,狠狠咬下去。
张起灵伸长脖子,向前倾,他闭上眼睛,像献祭那样任人为所欲为。
这般听话乖巧的样子,尤为性感,俺以为他愿意和老夫同房了,老夫顿时欣喜若狂,把他扑倒在床上。
张起灵猛地一下睁开双眼,他突然暴起,把俺从床上扔下去。
老夫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堪堪停下,俺双手撑在地上,坐起来,摸摸刚才被摔到的地方。
有点疼,但不严重。
地板装了地暖,原本应该很暖和,但俺心里凉凉的。
老夫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坐在床上,低垂着头的老婆。
屋内只有一盏煤油灯,在张起灵的身后发出昏黄的光芒。
因为他背对着光,俺看不清他的神情。
张起灵坐落在昏黄的光晕前,仿佛一座古老而又神秘的雕像。
他垂着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姿态看着老夫。
他的薄唇微动,说:“你究竟要关我多久?”
他的话冷淡低沉,像一口多年未有波澜的石井,一滴石子扔进去,泛起点点水花,片刻后又恢复平静。
张起灵的话有股魔力,只要他说什么,别人都会答应,完全拒绝不了。这种不容置喙的绝对威严,替他支撑起一个四分五裂的家族。
本应该随着封建社会一起消亡的张家,却因为他的存在而东山再起。
以老夫来看,张家祖宗们都应该从棺材里爬出来跪谢他。
老夫也因为他,动摇了要将他关一辈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