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斯内普呼吸十分微弱，他胸膛起伏的弧度约等于没有。

在察觉到身旁有人时，斯内普眼眸颤了颤，随即缓缓睁开眼。

看见那双眼睛，他神色一怔。

泪珠模糊了视线，连同眼前那个人的轮廓。

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那双眼睛最为清晰。

斯内普努力想要看清眼前那个人的模样，他眼皮很沉重，可却不断的眨着眼睛。

随着模糊视线的泪水落下，他终于看清了眼前那个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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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和她有着一样的眼睛。

可也不是她。

….是她的儿子。

………

斯内普失望了片刻，可目光还是不愿意离开那双令他眷恋又熟悉的眼睛。

良久，他开口。

“你的眼睛和你的母亲一样。”

看着斯内普忽然在这时卸下了冷漠，哈利看着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是回望着斯内普。

而此时，斯内普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用尽力气也撑不住这涌上来的疲惫。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的眼神还是不舍的停留在哈利的眼睛上，还带着些复杂的歉疚。

哈利看着他眼睛随即闭上，泪珠随之滑落，他听到了斯内普口中的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

………..

蒂华再次蹲下，她拿出两个玻璃容器，低眸分别将斯内普脸上残留的眼泪盛进去。

随即，她站起身，将其中一个玻璃容器递给了哈利，眼神也随之看过去。

“拿去。”

哈利顿了顿，随即伸手接过。

面对他的不明所以，蒂华只是抬眸道：“这是他拜托我的一件事。”

她的眼神落到了哈利手上的那个玻璃容器上，话没有说太直白。

“把眼泪放到邓不利多办公室里的那个冥想盆里，你就能看到所有经过。”

蒂华看了眼斯内普。

“包括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