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欢,大夏今日咎由自取,不可多说。”
白瞳女使扫了眼夏时欢便道。
第三执法队长龙子蘅说:“天梯论剑,是为论道,夏时欢,你该继续你的论道了,莫要让你的对手久等。”
“敢问圣女,何为咎由自取!”
“敢问龙队长,道义之道,律法之道,人心之道,是否为道?”
“大夏王朝,何错之有?!”
“九万年前,洪荒域分裂为三,签订契约,资源倾斜给了上界。彼时上界承诺,日后定会同富贵,定不会辜负海神界和下界。但今时今日,下界只余三百多陆,死伤之人能有可怖的亿万数量来统计。这就是下界的福报,这就是你们的承诺吗?凭什么他们就该死,凭什么我大夏王朝就该生来病态活在满是瘴毒的国度还不能随意离开国度。凭什么,都是这片苍穹之下的人,都是洪荒土地之上的修行者,凭什么你们享尽了荣华富贵和吞并了属于所有人的资源文明,到头来还要践踏我们视我们的生命为畜生!若我们是畜生,尔等上界诸尊算是什么?是高高在上的仙神?还是退而求其次的半神?是对生命漠不关心的掌权者,还是习惯了吃人的野蛮野兽?!第二”
这一番话,时隔九万年,终于说了出来。
说得堂堂正正。 苟在仙界成大佬
说得声势高昂。
她不惧上界。
她也有这个本事走到今日。
大夏就算是孤身一人,也要鸣不平!
叶楚月为凡人道。
她为她的国。
她为……大夏!
血红的眼睛像宝石一样。
傍晚的天色,暗沉沉的。
但几千里的火烧云,却像是浩瀚迤逦的画卷,铺展在世人眼中。
众人闻声恍惚。
有多少年,没听到过这样的慷慨陈词了。
白瞳女使的神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