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的孩子。”
“按照辈分,晚辈当称老先生为外祖父。”
楚月对着他笑,“等到母亲之仇雪耻,晚辈会再登罗府,拿回我的酒。”
她面朝老先生,作了个长揖,方才举步轻摇到了陈王后的身边。
启程前,先朝罗府守卫交代了一下,“告诉罗家主,他所说,或有可能,本王愿意一试。”
如此一来罗文清就知晓罗老在她这边的身份地位有多重,不会再随意刁难了。
罗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底泪光闪动,往下流的时候却笑了起来。
这般让人喜欢的孩子。
难怪会让铃铃穷其一生,也要找到,将那不可能,变作可能。
“哎唷,我的爹啊,这大冬天,你真不怕把自己冻死。”
罗文清拿着大氅过来披在罗老的身上。
罗老一动不动。 血税
儿问:“爹,又怎么了?”
“文清,我,还能看到玲玲吗?”
“爹,她已亡故,或许往生,你这把年纪这样的身子骨再过不久可能也要去见她了,你急什么呢?非要急这一时不成?”
“……”
初雪这日,月光穿透白茫茫的鹅毛大雪,看到了万家灯火。
云都云府倒是显得格外的冷肃凝重。
府中前厅有无数族人。
“啪!”
父亲当着族人的面,一巴掌打了下来,让云子君跪下。
“子君啊子君,殿下让你掌管摘星楼,你睁眼闭眼就算了,今日为何要与冥王府的人争锋相对?”
“父亲,是冥王府错了。”
云子君捂着脸,嘴角溢出了鲜红的血迹,眸光淡漠地看向了眼前着麒麟袍满身威武的男人。
“摘星楼,为女修,这是殿下在镇龙道场对着的。冥王府今日公然践踏女修,举止轻浮是为侮辱,摘星楼必须要保下那个女修,哪怕她身份不高,没有家世,但她有一身的天赋才华和抱负等着在摘星楼施展。”
“这么说,你还对了?”
父亲笑了。
满屋的人都笑了。
“子君啊,不过就是个没有身份的女人,你这是怎么了?别说冥王府要了,就算不要,你也该把那人送到冥王的榻上去。能碰冥王,是她的福气。你这是怎么了?”